他说完屋里忽然静了下来,没人答话,半晌过后景铭沉声道:“怎么罚你是我说了算,怎么赏你也是我说了算,什么时候轮到你挑三拣四了?”
“贱狗不敢,主人。”韦航心里一惊,马上认错。
景铭却说:“我改主意了,我决定赏你十个耳光。”
韦航闻言嘴角动了动,但最后忍住了什么也没说。不过景铭还是对他的心理活动猜了个八九不离十,说:“你自己扇是罚,我扇是赏,明白?”
“贱狗明白,主人。”韦航垂着头答道。
“抬头,自己报数。”
韦航战战兢兢地把头抬起来,因为看不见,他不知道巴掌会在什么时候落下来,也不知道会从哪边落下来,没法提前做好准备,所以景铭的每一个巴掌落下来时都会把他打得晕头晃脑。等数完十下,景铭声音不悦道:“领完赏不知道谢?”
韦航还真忘了,赶紧费力地弓了弓身,说:“谢主人赏赐。”
“下次别再让我提醒。”
“是,主人。”
景铭没再说话了,把他身上的束缚全部解开,唯剩眼罩没摘。韦航感觉自己被领进了卧室,然后被仰面推到在床上,两腿随之被拉高架起。
“自己抱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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