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复我刚才的话。”
韦航马上说:“贱狗进了主人的家门就好好做条狗。”
“听得挺清楚啊,我以为你耳背呢。”
“贱狗错了,主人,以后不会了。”
“下次再不应声……”景铭抬手在他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,“没听见几个字,十倍耳光,自己扇。”
“贱狗记住了,主人。”
韦航的睫毛抖了抖,这是景铭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出来他是真有些紧张。昨晚景铭只是通过他的表现看出来他不是新手。韦航熟悉规矩,知道怎么做能让大多数主满意,也知道自己喜欢什么,所以不会矫情。这点很让景铭满意,说实话他没有耐心调教一个连称呼都要他一遍遍提醒的新人。
景铭暂时没再理他,去了趟卫生间,然后又绕去卧室,二十分钟以后才出来,把一块毛绒地毯铺到沙发前的地板上。
“过来。”
韦航一秒都没敢耽搁地爬了过去,在地毯上面向景铭跪好。
“转过去,面向茶几。”景铭说,一面往旁边挪了两步,“狗爪子撂茶几上,肩膀下压,保持胳膊跟地平行。”
因为进门时犯了错,韦航这会儿注意力格外集中,生怕没听见主人的任何一个指令。等他摆好姿势以后,景铭坐到沙发上,把两条腿往他胳膊上一架,开始悠哉地玩手机。
韦航这才反应过来主人是要拿他做踏脚凳。这个姿势虽然不会挤压到刚进完食的胃,但却非常累人。因为不仅两臂要受力,韦航的上半身其实都要绷着劲儿用以保持一个固定的角度,才能让两条胳膊跟地平行。而且他是用狗爪的姿势把手放在茶几上的,手指完全不能发力,全靠两条胳膊扛着。没几分钟他就难受得不行,忍不住转了两下已经发酸却唯一能动的脖子。
“别动。”景铭冷淡地警告了一句,眼睛都没离开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