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换,我住这间。”宁佳书指指对面给她看。
“我房间吹风机坏了,来还吹风机的。”解释起来实在太长,宁佳书干脆半真半假往短了编。
不过即使说真话,她们可能也不会信。
因为刚刚里面浴室的水声,肯定有人听见了,这家酒店的隔音差得不得了。
何西的脸色像冻过的茄子,她一回忆昨夜隔壁房间的撞击声,思想就不受控地往可不控制的地方发散。
又记起昨天下午霍钦和宁佳书在机场的不愉快,终于意识到事情也许没这么简单。
耐着性子叫下属先去乘电梯,才把宁佳书一把拉到一边,“你实话告诉我,你什么时候和他认识的?”
“你是不是早出手了?我们从前不是约好为了公平只准一起开始,谁都不能轻举妄动的吗?你怎么这么卑鄙?”
宁佳书有点无奈,“大姐,你让我先答什么,换身衣服出来再说行不行?”
“不,你现在就给我说清楚。”何西激动拒绝。
“要说卑鄙,我阑尾炎住院,你来探病时候安慰我说就算选中了也不会报空乘系,骗人放下警惕算不算?”
“一毕业就来申航近水楼台算不算?”
“昨天准备会对他搔首弄姿,飞机落地又假惺惺劝我你早放弃了算不算?”
“到现在还想蒙我呢。”宁佳书抱臂嗤笑指控。
何西怒了,“你!你更无耻,你故意换号码不联系我,自己去了航空学院,你现在还从他房间出来,你说,你是不是早就对他下毒手了!”
“倒没有这么早,就是大三去西澳学飞时候才下的。”
“你们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