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力握住我的腰:「那就叫……叫出来。」
我拒绝他:「陛下,臣妾不会。」
「是不会?还是不想?」
我心里一颤,望着他。
他忽然轻轻一笑,覆上我的手,扣上来:
「皇后,这么紧张干吗?」
「为什么在床上,就这么怕朕?床下不是胆大妄为,还给朕下套吗?」
皇帝永远蒙着一层,让人看不透猜不透。这种人,让人不得不怕。
「陛下,臣妾是尊敬陛下。」
他定定盯着我,声音放低、放缓,「床上无君臣,皇后跟朕,是结发夫妻。」他停了停,沿着腰抚上来,他的目光变得有些柔和:「其实朕没有那么可怕,皇后,你是朕的妻子,不如,试试,了解朕,陪陪朕……」
皇帝又开始,演上了。
可是他说的有一点对,他和我是结发夫妻,名分,把我们钉死。
我没有应,他的目光渐渐冷下去,然后沉默地剥衣裳。
半途,他停了,坐了起来,手握成拳,克制着,可是很快,他忍不住,开始挠。
完全失去沉稳风度,疯狂地挠。
我松了口气。
玉妃给的药,我差点以为失效了……
痒痒药,洒在床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