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壁残垣挡住了世俗。
三公子突然发难。
他把我压到那狭兀的角落里。
他炙热的唇、温软的舌,覆上来,反反复复地舔舐我唇上那点伤口。
像一头狼,专注地,舔舐着自己的伤口。
我惊恐着,不敢发出半点声音。
我听见外面的北府兵嘈嘈杂杂在打火石。
我想三公子是疯了吧。
就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,他捉住我的手,按在心口,那心脏跳动得很急促、很凶猛,紧接着,我听见他悲伤、寂寥的声音:
「我的心疼得厉害,女师父,你带糖了吗?」
我在那一刻,内心崩溃。我没有带糖,我再也不是能为他带糖的女师父。
我落下眼泪,轻轻摇头。
他用滚烫的指腹轻轻地抚摸我的伤口。
「没有的话,吻也可以。」
我也疯了,我凑上他的唇,吻,轻轻地,虔诚地,小心翼翼地。
黑暗、自由的世界,我可以吻三公子,吻到天荒地老的。
吻停了,他松开了我,与此同时,世界的火又都点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