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去掉「这张嘴」三个字,就好了。
「女师父很甜,很动人,公子喜欢。」
我轻笑道:「三公子喜欢,奴家就陪你多说点话。」
我们说了很多话,无关紧要的、愉快甜蜜的话,说着说着,不知为何就吻,吻着吻着,就睡着了,三公子最后也没有碰我。
半夜风雪呼啸,我被惊醒。
三公子睡得很沉,他的浓眉在梦中也皱着。
他不快乐,他很寂寞。
我伸手抚上他的眉川,轻轻抹平,在心底无声地低喃:「三公子……」
于我而言,「三公子」是世间最美的词。
二
我总是在入夜的时候去寻三公子,半夜时离开。
去的时候,我随身带酥糖。因为糖的缘故,我一进门,嗜甜的三公子眼眸会发亮,他会迎上来,咬上我指尖上捏着的糖,顺便舔走我指尖上残余的甜。
糖是个好东西,三公子喜欢,我也很喜欢。
我离开的时候,他都还在沉睡,我没有惊扰他,提了灯就出门去。
梦隐寺的风雪故意与我作对,常在半夜呼啸,折了我一把又一把红伞,跌了我一盏又一盏琉璃灯,膝盖上的淤青,姹紫嫣红,还好三公子不真的碰我,道袍一掩,不必担忧他看见那狼藉的模样。
有一晚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我刚进门,他就快步上前,把我抱到床上去,他覆身上来,剥我的道袍。或许这如我所愿,可他不快乐,一点也不。他身上的酒气浓烈,眼眶很红,他是醉了。我握住他的手,低声唤他:「三公子……」他定定地凝视了我良久,那眼底汪着的水雾渐浓,他的声音很涩:「她说得对,我废了,只能在女人身上撒野..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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