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没想到凌果居然会给自己鞠躬道谢，林娆先是一愣，然后有些无奈地拧起眉头来。
“凌果，你是黎月的朋友，也是我的朋友。”
“我虽然向来对感情比较疏离，但也并不是铁石心肠，你不必对我这么见外。”
说完，她叹了口气：“我们一起等明天的结果，从长计议，行嘛？”
凌果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她抬起头，再次看了林娆一眼，这才转身回了房间。
看着凌果将房门关上，黎月无奈地叹了口气，轻轻地拍了拍林娆的肩膀：“没想到。”
向来冷静自持的林娆，居然也会因为凌果的一句感谢，特地将声音放软了来说话。
刚刚林娆对凌果说话的语调......
黎月甚至觉得面前的这个人，只是和林娆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。
林娆以往从未有过这种状态，就算在南浔面前，也不是这样的。
她一向是专业到有些不近人情的。
黎月的话，让林娆有些尴尬地笑了笑。
她当然知道，黎月口中的这个不容易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女人叹了口气，看向凌果房门的方向：“面对这么可怜又可爱的女孩子，谁舍得让她伤心难过呢？”
黎月点了点头，也轻轻地感慨了起来。
是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