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叹了口气：
“燕子，我真的没想到，你在面对霍霆琛的时候，会这么勇敢。”
江南燕的脸瞬间红了起来。
她低下头来，看着自己的手。
她的手掌还是红的，上面麻麻的，热热的，都是刚刚打霍霆琛那一巴掌留下来的感觉。
她其实也想不通，为什么自己在面对霍霆琛的时候，会是这个样子......
“你是在任何人面前都会这么勇敢，还是只在霍霆琛面前勇敢？”
就在江南燕盯着自己的手掌发呆的时候，一旁响起了厉景川冷漠的声音来。
江南燕和黎月同时一怔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黎月抬头，有些震惊地看向厉景川。
“因为我发现，她在面对你和我的时候，还是会紧张，但是在面对霍霆琛的时候，却不仅仅是紧张，还有愤怒，以及失落和无奈。”
“刚刚她看向霍霆琛的眼神，是明显带着情绪的。”
男人说着，目光定定地落在了江南燕的身上：
“你和霍霆琛以前认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