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的男人声音淡淡地，“公事私事？”
他所谓的公事，是帮助白洛处理厉氏集团的事情。
程茹扁了扁唇，“私事。”
凌御瑾直接将电话挂断了。
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忙音，程茹愤怒地瞪大了眼睛，再次将号码拨了过去。
过了很久，电话被人接通，“说。”
程茹瞬间气不打一处来：
“凌御瑾！你以为我着急会有什么事儿？私事也不是找你的事儿！”
“厉景川呢！我找他！”
凌御瑾拧眉，看了一眼不远处正拿着手机和榕城的三个小家伙视频通话的男人，直接将手机按了免提，“说吧。”
程茹强压着心底的怒意，“是这样的。”
“黎月刚刚出门了，去好运阁去见秦牧然了。”
“我觉得秦牧然不靠谱，你们要不要去盯一下？”
话音刚落，远处的厉景川和视频通话里的三个小家伙，都瞬间安静了。
一旁的凌若寒一边啃着鸡腿儿，一边拧眉指着鸡腿盘子上面的字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