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黎月，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她的内心所想。
“黎月。”
坐在主位上，厉景川淡漠地扫了她一眼，眸光微冷，“这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昨天他去警局接她的时候，她在看到网上的视频时，脸上的震惊，不像是演出来的。
但现在，那个上传了视频的人，却是黎月身边最亲近的小助理。
要么，是她心思深沉演技太好，连他都蒙骗过去了。
要么，是她身边的小助理被人收买了。
男人转过头，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黎月身边的小丫头。
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丁点儿的血色，满头虚汗，身子发颤。
如果不是双手死死地抓住了桌子的边缘，他相信她现在已经腿软地摔倒在地上了。
厉景川拧了拧眉。
这么一个毫无城府，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的小助理，怎么可能做得出被收买出卖黎月的事儿？
于是，男人再次将目光转到了黎月的脸上。
黎月迎上厉景川的眼神。
四目相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