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寒冬腊月的,在中毒的情况下,裹着一层破布在外头守一夜,不是存心想要了花年的小命吗?
花年静默的站在原地,眉眼间带着丝丝忧虑,她凝望着江佐,心中暗道这个男人也太阴险了。
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江佐那深黑的不见情绪的双眸中,似乎隐藏着狂风暴雨,他笑问道:“不愿意?”
所谓笑里藏刀,大概就是这样吧。
“没有,没有,我怎么会不愿意呢。”花年连忙摆了摆手,一脸受惊的小模样。
她柔情蜜意的垂下了脑袋,轻声道:“我自然是愿意守着你睡的,但是在外头守着哪里比得上在里头守着来的更好呢。”
烛火照在江佐的脸上,花年看清了他面色的苍白,几缕碎发垂在他的两鬓,为他添了几分文弱的气息。
此时,他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花年,似乎在等她把话说下去。
花年头皮发麻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头,振振有词的柔声道:“第一,若你失眠,我可以彻夜陪伴,帮忙属羊。”
她强迫自己稳下心神,温婉的笑了笑,又伸出一根手指道:“第二,帅哥是用来欣赏的,我会对你的睡姿沐如春风,赞叹不已。”
见江佐依旧没有作出回应,花年上前一步道:“第三,你要是说了梦话,我能不时点头,深表赞同。”叫你在梦里,都不孤独。
“你说的很好,孤很欢喜。”江佐的口吻不咸不淡。
但是说出来的话,却叫花年松了一口气,大抵今夜她用不着守候在冷风中了吧。
江佐的长指轻轻的敲打在被褥之上,“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?”
花年笑眯眯的摇着头。
“既然如此,那你便出去守着吧。”
江佐冷声道。
花年: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