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早就已经累的不成样子了。
他擦了擦脑门上的细汗,“我真就想不明白了,冰块和一个女魔头还能相处的这么好,我都分不清,到底是谁给谁灌了迷.魂汤……”
一盏茶的事件后。
蛇君被关在了宫殿门外,想要进去好好休息睡一觉都不行。
对此他表示,自己真的是为了苍生,受尽了委屈。
“你以前给人磨过墨吗,怎么这么熟练?”
花年坐在书桌前,握着毛笔装模做样的在写东西,她斜眼扫了一眼江佐,觉得他这样安静研磨的样子很是违和。
她见过江佐各种握剑的样子,但是却没有见过他这么“贤惠”的模样。
想起剑……
花年多看了江佐几眼,发现他周身没有半点明渊的影子。
也对,要是明渊在他的身边,她上次掐他的时候,估计早就已经被制裁了吧。
“不曾给其他人磨过墨”
江佐并未抬头,他悄悄的看了一眼花年写下的几行字,可惜他从前并未见过花年写字,所以并不知道她的笔记。
也无从分辨她是妖王还是花年。
……
罗轻亭早早便在伏玄宗内听说了江佐逃走的消息,宗内的大大小小各个都对江佐多了几分鄙夷的心情。
好端端的一个天骄之子,怎么就和妖魔扯上了解不开的关系了呢?
自从她将妖髓交给伏玄宗之后,便有了在伏玄宗自由进出的权利。
她抱着不死心的态度外出寻觅魔域,却意外的捡到了一封奇奇怪怪的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