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佐喝住了他,眼神愈发不虞。
他揽着花年头也不回的转头离去,留下易淮在原地。
易淮吊儿郎当的将手插进裤兜,自言自语道:“平日里装什么冷面鬼。”
“还不是为了一个女人吃醋到不行”
……
江佐一声不吭的为花年擦着眼泪,似乎是在想怎么会有姑娘这么能哭,好像随便一委屈,就哭的可怜兮兮。
要是离婚之后离开了他,她以后该怎么办。
这是他第一次思考这样的问题,他想不到的是,来日里这个他以为极度依赖自己的小姑娘,会说走就走,完全不把他当一回事。
她只是用最清澈的眼神,看着他一点一点沉沦。
眼下。
花年专注的看着江佐的神色,轻声道:“刚才那个是你的弟弟?”
“为什么你们不是一个姓呀。”
这个问题显然是问住江佐了。
他片刻犹豫之后,缓缓开口:“不是一个父亲。”
提到父亲二字,他的面色有些沉重,好像是有不少不好的回忆袭上了心头。
花年没有问下去,只是轻轻的点了点江佐的鼻尖,灿烂一笑,“江佐,谢谢你。”
“我突然发现其实你这个人也挺温柔的。”
江佐握住了她的手指,对上她笑眯眯的眼眸,“怎么了,以前觉得我很凶?”
花年的脸顿时就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