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到自己衣襟又被拉扯开，他再也忍不住将面前的女子给推远。
“别碰我！”
沉浔挡着衣襟，眼里那一丝迷茫散去，跟着骤然清醒过来，幻境被打破，面前站着的是气急败坏的华碧。
不管他是否愿意，明悦都陪伴了他三千年，对她的味道早已熟悉到骨髓里。
“华碧，别闹了。事不过三，再有下次，本君不会给你留脸面。”
就算在场没有其他人，华碧还是觉得难堪，怎么会这样？
仿佛一切从明悦死后就开始失控！
“沉浔，我们分开了三千年，我实在熬不下去了，为你而回来，你不也很高兴吗？我不懂你为什么这么抗拒？明悦还在的时候你都不在意……”
还事不过三，她也拉不下脸再来第三次主动。
肉都送嘴边了还不吃，他何时成了天界柳下惠？
明悦还在的时候……
沉浔的心口像是被这几个字给捶了几下，还在的时候当她不在，肆无忌惮和华碧亲密，当她真的不在了，反而碰不得华碧了。
脑子又开始混乱起来，可能就是因为明悦不在了，他用着她的眼睛，就做不到完全抛开她。
至少现在，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