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第十三式天光尽。晚媚点点头,扯谎扯的面不改色:换你一样东西。
好!秦雨桑脸孔涨红,嗵一声站起身来:我答应你,你要易筋经的心法还是独孤九剑的要诀?
晚媚摇头,抬眼微微一笑:你介不介意我们一起来回答个问题,把对自己最重要的人写到纸上。
秦雨桑眨眼,那头二月四处打量,找到宣纸和毛笔,连忙拿了来,又站到两人中间磨墨。
两人本来是靠着一张茶几说话,台面很窄,写字时难免头碰头,秦雨桑深吸口气,闻到一股淡淡的桂花头油味道。
你长的很好看。写完名字秦雨桑说了句,老老实实的感慨,很纯洁。
晚媚莞尔,一根手指搭在他那张宣纸上,斜眼一挑,将他的心挑出来挂在了眼梢。
方歌。她念着上头那个名字,声音暧昧:看来我们还真是有共同点。
秦雨桑连忙勾头看她那张纸,果然也看见方歌这两字,写的是草书。
这个发现让他有些讪讪:方歌有妻有子,你如果喜欢他,怕是要吃苦。
那么他又为什么是你最重要的人呢?晚媚反问,手指往前,有意无意滑过了他手背:莫非你也喜欢他?
秦雨桑的脸立马红了,血气上行,将手一抽声如洪钟:他是我的恩人,知音,朋友,兄长,总之是最最亲近之人,姑娘莫要把他想龌龊了!
总之是你的神对吧?晚媚讥诮的叠起了双手,托起下巴看他。
是。迟疑了有一会后秦雨桑高声,很坚定的点了点头:他就是我的神。
那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如何?晚媚还是托着下巴,眼里浅浅笑意:我们来赌你的方歌到底是不是神,赌注是脱衣服,你敢不敢和我玩。
游戏很快就开始了,秦雨桑扭捏一会还是坐到地上,说他第一个理由。
我家家道中落,从小就是他接济我,因为我爹爹曾有恩于他。
听完这句晚媚毫不犹豫,解开带子就把风裘脱了,露出紫色小袄。
小袄做的很贴身,前襟和袖口镶了白色短绒毛,衬的她妩媚中又有几分天真,秦雨桑心中一动,想了良久才想到下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