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姐莫非是死人吗?看着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相好。一直在角落摸住颈脖的晚媚这时突然发声,清凌凌的一句。
姹妩的笑容顿时僵硬:我自然不是死人,只不过要听听这对狗男女要说些什么而已。
晚媚再不多话,而那厢的嫣子风一时又清醒了些,双手离开嫣然,定定开始发怔。
那天是七月初八,我本来是去走镖的,谁知中途镖丢了就提早回转。姹妩继续:于是就看到了这一出好戏。
嫣子风抬起了头:是的,就是七月初八这天,小然淋的透湿回来,接着气喘发作,一病不起。
是啊。姹妩紧紧跟上:她淋的透湿去找我男人,那天穿藕色纱裙,被水湿透裹住大腿
嫣子风喉结上下活动,眼睛不由滑上了嫣然的两腿,双手也不住颤动,由膝盖往上,一分分向上滑去。
对,就是那里。姹妩眼里泛出了光:那里你妹子被侍弄的舒服,咿咿嗯嗯响个不停
嫣子风倒抽口气,欲火砰一声冲上头顶,手掌已经按上了嫣然私处,可那里的冰凉叫他瑟缩,人步步后退,一下撞上了才起身的晚媚。
姹妩斜他一眼:怎么你怕吗?这些你就受不了吗?说完身子前倾,头脸靠上嫣然胸脯,拿牙齿咬开了上头衣衫。
嫣子风扶住额头,再也忍不住欲火,恶狠狠将晚媚顶上了后墙。
你出去。这个时候他还残存理智,声音沙哑对着姹妩:你出去,离小然远一点。
姹妩冷笑,过来一把拖住他:你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个妓女,为什么不敢,你有什么不敢,你看看你那小然是怎么对你!
说完人就低头,张嘴含住了晚媚乳尖,舌头如蛇信挑动,一只手又探进晚媚下体,熟练的找到了她极乐点。
晚媚忍不住呻吟了声,姹妩手下的动作更大了,一边回头:记得你的小然叫的比她更大声,两人一边做一边商量私奔。
嫣子风嘶吼一声,终于忍不住身子前倾,两手分开嫣然双腿,男根挺立靠了上去。
心魔终于占了上风,他眼里泛起红丝,周身真气游走,四处呼啸着要找个突口。
焰月刀刚猛,修习之人要心性沉定,否则就容易走火入魔,泄了真气。
姹妩久等的就是这一刻。
嫣子风颤抖,男根又往前送了一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