乳房靠下果然插着一根银针,沈墨吸气,手起如电,连点了周围几处大穴。
他随身的药僮连忙预备热水工具,一边又催促晚媚:我看你最好是出去,公子瞧病不许有人打扰。
晚媚也不发话,看了眼晚香后又瞧住沈墨,眼里水波粼粼。
沈墨于是横那药僮一眼:我看你出去才是,人家姐妹连心,刚好在这里给我做帮手,保准比你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强。
药僮脾气大的很,闻言高声骂了句色鬼,手里家伙一扔真的甩门而去。
沈墨咧嘴,翻眼睛骂他王八羔子欠修理,手下却是毫不含糊,拔下细针之后又拿起把银刀,在针眼间划了个小小十字。
乳房上顿时有乌黑色的血溢了出来,沈墨弯腰,一口口将那黑血吸尽了,这才喂晚香吃了一粒丹药,替她推宫活血。
盏茶时分后晚香醒来,人还有些茫然,只看见乳房上沈墨修长的手指正在忙碌,是拿芒针穿了羊肠线,正在替她缝合伤口。
晚媚留意到他右掌虎口发黑,正有往掌心蔓延的迹象,连忙说了句:我看大哥手上的毒也不轻呢,是不是
沈墨低头笑了:我这个不打紧,姑娘双峰如玉,上面不能留下疤痕,这个才要紧。
晚香在床上噗哧一声也笑了,等他缝合完了跨下床来,酥胸半露搭住了他肩膀:大哥对妹子这么尽心,可真是叫妹子无以回报呢。
沈墨挑眉,对着她乳房吹了口气:姑娘要是以身相许,可以倒是可以,就怕这新伤裂了
下面那半句本来是要可惜他这半天功夫的,可却没说出口,被晚香一只温热的乳房堵了回去。
我们苗人粗野,可没那么娇贵。将乳房贴近沈墨脸孔后,晚香娇笑:怕只怕你们中土人迂腐,压根就不想妹子以身相许呢。
沈墨眨了眨眼,忍不住上前,在她乳尖上咬了一口:那你不妨试试,看我这中土男子到底迂不迂腐。
一旁晚媚见状弯下腰去,手探进他衣衫掏出了男根,伸舌头舔了舔那上头的爱液,冲晚香笑了:我看他可不迂腐呢姐姐,这里也大,可不比我们苗疆的男人差。
晚香于是也弯下腰来,饶有兴趣的打量他男根,伸出舌头和晚媚一左一右的舔着,弄的沈墨把持不住这才立起身来,点头下了结语:是大,比我见过所有男人都大。
沈墨哭笑不得,被晚香一把压倒在地时才想起虎口有伤,忍不住轻轻呼了声痛。
两姐妹的动作于是都停了,异口同声问他要不要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