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三还是沉默,不解释,只是低下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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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将近两个月小三都没有解释,在晚媚看来,这等抵死沉默就等于默认,默认是他故意坑害她,让上头给她派了个最凶险的任务。
这念头让她心生怨毒,怨毒不断生长,在小三寒蛊发作时达到了顶点。
还是老规矩,门主亲自召见晚媚给了解药,这次没有节外生枝。
回来后晚媚在房间角落里找到小三,看见他正和上次一样挤做一团。
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解释。她弯腰,拿解药在他眼前摇晃:你最好别说谎话。
小三吃力地睁开双眼,看过她又看过解药,最终还是沉默,低头团身,将脸埋进膝盖。
晚媚敛眉,也不再多话,打开木匣盖子后兜底朝天,把解药倒干净,之后拔脚离开。
做这些时她心安理得,也不觉得自己会后悔,甚至晚上还到小三窗前,想看他痛苦样子解恨。
半天不见小三还蜷在原处,背抵住墙角,头埋进膝盖。
晚媚发觉他衣袖下有血,于是走进门去,看见他果然是咬着自家膀子,嘴里活生生含着一块肉。
晚媚伸手去拔,拔了许久才把他膀子拔出来。
那块肉也断了根,被他咬在牙关里丝丝渗血。
晚媚回身,去床上撕下块床单塞进他嘴巴,看着他身子僵硬轻轻抽搐,突然间没法忍受,一跺脚奔出了房门。
夜里倒也不是无眠,只是时时惊醒,觉得窗外的风声也象呜咽。
第二天第三天寒毒还不褪去,晚媚突然想起串门,到晚香那里一待就是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