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殷切，让人不适。
后来，当莫飞斐知道他就是庄开霁那个病弱的大哥的时候，她看向他的眼神，多了一分怜悯，也多了一分可惜。
而庄凯怿，并不需要她那种眼神。
此后，莫飞斐对他依旧很温柔，可是庄凯怿不太喜欢搭理她。哪怕是莫飞斐对她笑起来的样子，他也觉得那笑容有些虚伪。
其实庄母也不太喜欢莫飞斐，这么多年，因着老辈的婚约，她没有办法而已。
不过，庄凯怿那个时候还以为，莫飞斐就算是笑容看起来虚伪，她对任何人也都是温润有礼的。
偏偏，她竟然敢对莫飞白如此恶劣。占着别人莫家千金小姐的位置，丝毫不觉得羞愧，还如此理直气壮。
啧啧，真是不要脸。
庄凯怿并不清楚莫飞白从前是如何跟莫飞斐相处的，可现在，他可不想给莫飞斐一点好脸色看。
“你教训我又如何？呵，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？你姓莫，你跟莫家人有什么血缘关系啊？你管我叫姐姐，我可没有你这种妹妹。还有，你怎么知道我是受了委屈？难道网上的那些爆料，都是你透露给营销号的？”
还不等莫飞斐解释，庄凯怿便冷眼睨着她道：“我劝你少惹我，平时最好离我八丈远，也不要假惺惺喊我姐姐。我这人记仇，你欺我一分，我会还你十分。”
莫飞斐怔住，她正要开口跟他争辩，庄凯怿便已经转身走了。
莫飞斐气急，直接转过头咬着下唇，一脸委屈地看着庄开霁：“开霁，你看她……她现在就这样数落我，日后我在莫家的日子，还要如何过下去？我还是走吧，回到我亲生父母生活的那个小县城，这里不属于我。”
说着，莫飞斐直接蹲在了地上，哭得梨花带雨。
庄开霁最是见不得女人落泪，他急忙蹲下身去，安慰着她，帮她擦眼泪，还帮她拍着背。
“飞斐，你说什么胡话呢。莫伯父莫伯母一直都把你当成亲生女儿，再说了，你还有我啊，我会一直护着你，爱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