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明珠含笑着看他收下合约，“我就知道，秋总裁果然是……”
撕拉。
话音未落，秋亦寒将合约轻轻对撕，对撕，再对撕。
把已经成片的废纸放在另一边，低头继续分拣文件。
“你……”欧明珠表情一变。
“我说过，合约取消，这句话我不是第一次说，但绝对是最后一次。”
欧明珠咬了一下唇，“你真的就那么不愿意和我合作吗？你别忘了，现在杨严卡在当中，没有他的允许，你再大的本事都没用，和我合作是现在唯一的路，除非你不想要内陆这块市场了。”
听见这句话，秋亦寒总算是抬头看了欧明珠一眼，“和你合作并不是我唯一的路，内陆这块市场我也不是非要不可。”
“你就这么讨厌我吗！”
“是。”
欧明珠张了张嘴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秋亦寒却很淡漠，无论欧明珠是怎么样的表情，他都淡漠依旧，“说完了吗？说完了，你可以走了。”
欧明珠从来都知道，秋亦寒是个淡漠无情的人。
可她却不知道，秋亦寒对她，连最起码的疏离有礼都做不到了。
“为什么？”欧明珠看着秋亦寒，“我没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情，和你合作，我是抱着最高的诚意，喜欢你，我也是从来没有掩饰的告诉你，你为什么就是要这么讨厌我？”
“你喜欢我，可以，但你不该对茗茗做那些事情，她对我而言，比我自己还要重要。”秋亦寒淡淡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