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修笑了起来,犹如‘春’风拂面,语气也非常的柔和,正‘色’道:“泠苞将军,刘益州谬赞了。本官之所以能击败曹贼,也是运气使然。”
一句话,概括了和曹‘操’一战的事情。
泠苞坐在大厅中,觉得如坐针毡,怎么都不舒服,拱手道:“刘荆州,益州还有事情需要处理,本将这就准备告辞了。”
刘修挽留道:“泠苞将军初来襄阳,岂能不给本官一个接风洗尘的机会呢?泠苞将军且回去休息,今天晚上,本官在府上设宴,为将军接风洗尘,可好?”
泠苞道:“刘荆州,益州还有很多的……”
刚一开口,刘修打断道:“泠苞将军,是不给本官面子吗?”
泠苞嘴角‘抽’搐,心中忍不住骂娘了,当场就想翻脸,他不招惹刘修,偏偏刘修还要强迫他。但碍于刘修的势力,泠苞心中叹息了一声,点头道:“刘荆州盛情款待,泠苞多谢了。今天晚上,一定准时赴宴。”
“告辞!”
泠苞起身,转身离开了。
法正向刘修拱手行礼,跟着泠苞起身离开。
回了驿馆,两人落座后,泠苞脸上再也掩饰不住的流‘露’出暴怒表情,道:“孝直,刘修欺人太甚,他真以为,益州怕了他不成?”
法正心想,事实上,不正是怕了吗?
不过,法正却没有这么说,道:“将军,刘修咬死了不松口。尤其是刘修对将军,似乎很有成见。现在再想劝说刘修‘交’出张任,恐怕是相当的困难。”
“但是,如果我们放弃了南阳郡和张任,回去后也难以‘交’差。”
“当时在州牧府,我几乎没有开口,就是怕刘修不舒服。我现在,以‘私’人的身份,再去拜访刘修,看看能否让刘修松口。”
法正说道:“毕竟,之前我曾经和张任一起来过襄阳。希望刘修看在张任的面子上,能够退让一步,让我们回到了成都也容易‘交’差。”
泠苞一听,心中感动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