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未能留下匈奴稽粥氏。”窦婴无不遗憾地道。
稽粥氏,即匈奴王室,在幕南,唯右贤王为稽粥氏。
如果此战灌婴能够斩杀或俘虏匈奴右贤王,不说毕其功于一役,那也可以砍掉匈奴的一只臂膀,又若非高皇帝的白马盟约,窦婴获封为异性诸侯王都不为过。
周围的亲卫们纷纷应是,若非匈奴右贤王跑得快,早就成为了丞相的刀下亡魂。
一时间,灌婴周围充满了欢快的气氛。
“丞相。”就在这个时候,前去打扫战场的军司马回来了。
灌婴颔首,道:“直接说吧。”
军司马应诺,然后将敌我双方的伤亡,本次大军的俘获,一一详细地向灌婴做了汇报。
怎么说呢,虽然这次秦军突然袭击算是获得了一场大胜,但仓促应战的匈奴人却也给秦军造成了不小的伤亡。
如果不是以匈奴右贤王为首的那些人仓惶撤离,致使这些匈奴人群龙无首,那么,这次秦军虽然能取得胜利,势必也要付出更大的代价。
军务汇报完毕,军司马又小声地问道:“丞相,那些俘虏又该如何处置?”
灌婴抬头看了一眼那些老实得不得了的匈奴人,口中道:“全都杀了罢,再将他们的脑袋砍下来拿盐腌了,到时候返回长安还有大用。”
“诺。”军司马应诺,然后便离开了。
大批的匈奴人被赶到了一块,然后他们所面对的,是一片片的箭雨,手无寸铁的匈奴人遇到披坚执锐的秦军,根本就是一面倒的击杀。
不管这些俘虏怒骂也好,流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也好,或者跪地求饶也罢,他们最终所面临的命运,只有被击杀。
一炷香的时间,上前匈奴俘虏被屠戮殆尽。
但不管是灌婴也好,还是那些汉兵也罢,他们都没有丝毫的负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