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嬴政对这次收复失地抱有很大的期望,并且做了很足的准备。
“放肆!尔等想要做甚。”
看着将自己团团包围的甲士,济北王太傅大声呵斥道。
刚才,刘兴居遣人召其入宫,却不料,他刚入殿就被人所包围,自他的心中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。
刘兴居的脸上浮现出冷笑,口中道:“王太傅重病,孤念及与王太傅的情谊,特将之邀入王宫以宫中医者照看。”
说完,对着这几名甲士说道:“王太傅都病成这个样子了,尔等还不快将他扶下去休息!”
“诺。”
几名甲士控制着王太傅的手脚,几乎是以抬的姿势将他带出了大殿。
王太傅一边挣扎,一边嘶吼着:“我没病,你们快放开我,我没病!大王你究竟想要作甚?”
然而,不管他如何挣扎,甲士们都不为所动。
作甚?
自然是拨乱反正了。
现在咸阳城里的那个家伙,完全没有称孤道寡口含天宪的资格。
此时诸侯王的权利很大,拥有独立的军政权,只要有钱,军队的数量是没有限制的,诸侯国中的官职诸侯王也可以随意任命,只需要在之后向朝廷上一道奏疏即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