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见过卫侯。”
阴翳老者对着秦江行礼,至于赵帜,他从始至终就没看一眼。
秦江和煦道:“麻烦了。”
老者的脸上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,回道:“卫侯客气。”
赵帜对于老者的无视并不在意,如果可以,他一辈子都不想与这类人打交道。
“去。”
赵帜只是简单的一个字,便有人会意上前先是将须卜且之从木柱上解了下来,然后又将他呈大字型绑在了一边的木床上。
中途任凭须卜且之如何挣扎都是在做无用功。
老者拎着一个小木箱上前,先是撩起他下身的衣摆朝里看了一眼,接着张嘴就道:“脏死了,真是连彘都不如。
来几个人把他的下身擦一擦,记得先用沸水浸泡一下。”
在场的禁卫军看起来都很忌惮老者,无论说什么他们都照做。
稍后,一名禁卫军拿着一块还冒着热气的麻布巾走了进来。
禁卫军里都是一些老实秦子,要沸水就绝不给你用温的。
“啪”的一声,布巾便被拍在了须卜且之的下身,滚烫的布巾使得他发出一声惨叫。
须卜且之下意识地感觉到不妙,于是开始大叫起来:“你们想要干什么,羞辱大匈奴的使者,你们不怕等我回到草原上后让我匈奴单于提大军前来吗?”
“吵死了,去,把他的嘴给堵上,也省的他等会儿吃疼要了舌头。”
老者嫌他聒噪,便让人堵住他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