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匈奴主使的喉咙喊哑了,行刑的人的喉咙也喊哑了。
“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
匈奴主使有气无力地说道,他之前折磨得够呛。
秦江笑着回答道:“原本我们并不打算如此对你,但是白天的时候你太过于嚣张了,所谓主辱臣死,所以要怪就怪你自己吧。”
匈奴使者的眼珠猛得往外一突,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,忙不迭地求饶道:“你们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,求你们绕过我吧。”
“你叫什么?”
“须卜且之。”
“须卜氏族的?”
“是。”
“那我问你,之前那个要求和亲的使者现在在何处?”
“他办事不力,整个使团连带他们的家人都被贬为了奴隶。”
“那……”
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,须卜且之是问什么他回答什么,用来记录的白纸已经写满了好几张。
当看到秦江脸上浮现出满意之色,须卜且之连忙求饶道:“你们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们了,你们也应该遵守诺言放了我吧。”
“放心,我大秦丈夫说到做到。
只是为了主使能够保密,我们也得做一些准备不是?
这样我们放心,主使也不会多想不是?”
秦江大手一挥,一阴翳老者自阴影内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