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很不想打击嬴政,但是秦江也只能够说出事实。
“可惜.……”
嬴政的心中闪过一抹失望,不过他已经打定主意,等回去后就给墨家拨款,让他们加速研究出廉价好用的印刷术来。
他虽然生性节俭,但是却也知道轻重,有些东西该花钱的时候必须要花钱。
“那件事你怎么说?”嬴政放下《诗经》脸上又露出了标志性的笑容。
哪件事?秦江有些摸不清头脑。但是大佬都已经问话了,自己总不能说不知道吧?
于是,秦江只好尝试性地问道:“陛下说得可是关于冯胜之事?”
“小狐狸!”嬴政笑骂一句,脸上少有地露出不屑,道:“冯胜不过是一膏粱子弟,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,让朕专门从皇宫里跑出来向一位大臣询问究竟该怎么办。
朕问你,赵帜之事是不是由你给他出的注意?”
哦,这事啊!秦江恍然大悟,就说嘛,嬴政不可能因为一个厨子还特意跑到自己的家里来。
“陛下说的可是禁卫军?”秦江问道。
“说说吧,你撺掇赵帜跑到朕面前说什么要搞禁卫军,你究竟是怎么想的?你可要想好了,欺君之罪你可担当得起?”
嬴政做到书房的主位上,语气冰冷但脸上却依旧挂着笑容。
秦江知道,这事嬴政给他的一个考验。
他在心中组织了一下语言,稍候道:“出讨奸猾,治大狱,只听命皇帝一人,监视地方豪强、镇压地方起义。
只要绣衣出现的地方,任何大事都能清肃,这便是禁卫军所出现的目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