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请看,此‘人’双臂外展,两手食指外伸,大家细看,这两根食指都是中空的,秦江所料不错,这就是用以发射凶器飞针的管道。”
随后,秦江手一路往下指:“食指下的三指本应呈拳状,但这里却如两个朝外的圆筒,且筒口各有一片镜片。”
秦江将铁人反过来,使它的双脚朝向众人。
“此人双脚也呈筒装,同样外展,与双臂平行,且比起真人的脚来又长又大,筒状的脚中亦藏有镜片。
诸位,此铁人,便是一支流光回廊镜,同时也是一架发射飞针的弩机。”
说到这里,秦江忽然奋起一掌,打在铁人胸口,铁皮应声而碎,露出里面纵横的管道和如星点缀的镜片。
“比起两位大师的杰作,此物虽然匪夷所思,制作起来,却简单许多。
用它杀人,需要托着他的脚,向上高举,使得双臂的射击口和观察用的镜筒,与楼上窗口平齐,将屋内的景物透过镜片,传入铁人脚部的镜片,再传入人的眼中。
“同样的方法,若要说墨语在楼上倒置使用也不是不可以,然而在她房中发现的那些所谓凶器,却正好证明了她是被人陷害。
“事到如今,傅天吉你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
傅天吉叹了口气问道:“那墨天呢?
你如何可以断定宁雀没有杀墨天?”
他这时的语气,已经不像是在为自己辩解,而是纯粹想探清楚为什么。
秦江道:“墨晟死的时候,宁雀自己跳入湖中找凶手,他的宝剑被留在房中,如果他那会已经把墨天杀了,怎么可能把带血的宝剑放心的留在没有人的房间里?”
“宁雀后来一直都没有离开我们大家的视野,也不可能有时间去杀墨天。
但墨天被杀时确实全无防备。
此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,后来我无意间想到,你与我的一次对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