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长兴道。
“事情经过,昨日已有墨门弟子告知。
但此时太过离奇,我们不敢轻信,需当面与涉案人员对峙。”
“说实话,若非有秦先生在此,我们连对峙都不会,直接将相关人等拿下,公审此案。”
秦江道:“这么说,秦江在这里,省了你们不少功夫。
你们对案情有何疑问,尽管问吧。”
“好,”孙长兴说,“请教秦先生,此案中,墨语杀墨晟宁雀杀墨天,证据确凿。
然而这些证据,只能证明他们是这两件案子的凶手,如何能够证明,他们是其余几件案子的凶手?”
秦江赞道:“问得好!这确是此案的肯綮所在。”
“早在数月前,法家墨家,便接到通知说有匈奴人觊觎墨门的铸剑,之法要来抢夺。”
秦江顿了顿,继续说:“但大家发现没有,从头至尾声称自己见过匈奴人的只有宁雀。”
他这样一说,与宁雀交好的墨门弟子们当即人生汹涌: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就说,他肯定会给我们泼脏水。”
“干嘛要听他废话。”
……
孙长兴回身厉喝道:“闭嘴!”
声音暗含内劲,扫荡开去,众人立时噤声。
“且听秦先生把话说完。
你们再问罪不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