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秦江同丁宣来到了军营。
近来附近山里来了一伙山匪,啸聚百人,经常打扮打草谷的匈奴人袭扰附近百姓。
丁宣对匈奴人恨的咬牙切齿,之前一直想请命出兵迎击。
总兵署和郡守府,非但不允,反而下令申饬丁斐,要他以两国和平为重。
都他妈抢到家门口了,还狗屁的两国和平。
匈奴人不让打,几伙山贼听说了,便合并一处,领数千人马,穿上匈奴人的服饰,也来“打草谷”。
丁宣早已打探清楚,那是山贼所办,再向太守府请命剿匪,太守却说匪可以剿,但府中钱粮稀少,若要剿匪,恐怕还需向百姓增收税款。
丁宣气不打一出来,差点当场把太守给打了。
那些山贼们自恃丁宣拿他们没办法,每次故意从他驻扎的防区经过。
拿着抢劫来的财物故意在他们眼前耀武扬威。
百姓们私下里都叫他们窝囊兵。
丁宣心中气闷,独自来街上饮酒,却没一家酒肆肯卖给他。
丁宣正没处撒气,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呼唤你。
你循声望去,便看到了谢旸。
旸姐姐柳眉星目,一身红衣,腰佩弯刀,比之前更加英气。
“旸姐姐,你怎么敢在这时候出来游走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