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司马常阳以闪电般的快剑,瞬间斩下云朝贤手足后,便跃上岸来。
马刚跑出数丈,司马常阳纵起轻功追去,一面挥剑放出剑气,击中马腹。
那马吃痛,速度慢下来,被司马常阳追上。
尽管马已重伤,但司马常阳还是硬让它将自己和霍祛病驮了回来。
那马走回营地,似是再也支撑不住,狠狠一仄,便扑倒下去。
司马常阳将霍祛病随手丢在地上,自己借力跃起,脚尖在马头上一点,飞入湖中,将云朝贤从湖中提溜出来,扔在霍祛病旁边。
“这位叔叔,你……”霍祛病看到云朝贤的样子,心里又痛又恨,“都怪我。”
他大哭起来。
司马常阳被他搅得心烦:“你给我闭嘴!”
霍祛病从地上爬起来:“就不闭嘴!”
他把头一低,向司马常阳撞去。
司马常阳抬手按住他额头,霍祛病趁势攥住他的胳膊,张口就咬。
司马常阳一把将他甩开,霍祛病跌在地上,猛地抱住司马常阳小腿在他脚腕上咬了一口。
司马常阳正要把他踢开,霍祛病却攀着他的腰,一路爬到他背上,狠狠的咬住他的耳朵。
以司马常阳的功力,未必不能将霍祛病甩落,但耳朵不比手腕,一不留神可能把霍祛病和耳朵一起摔下来。
又不敢对霍祛病下重手,只好一边运气护住耳根,一边伸手去揪霍祛病的头发!
霍祛病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,司马常阳趁机提着他的头发,将他提到自己身前,先出手封了他的麻穴,接着扬起另一只手,狠狠打了霍祛病一耳光。
霍祛病嘴角溢出血来,大呼:“你有本事杀了我!”
“你这该死的家伙!”
司马常阳想到自己自出生以来,从未如此狼狈,不觉恨极,耳光如密语般落在霍祛病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