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他一个人再厉害又能如何,只要把他手下的兵杀光,他一个光杆的元帅能掀起什么风浪?
也不知道他能被马儿拖着跑多久。”
这话一出,引的一众部族首领哈哈大笑。
那个部族首领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,也就不再在意了,现在最主要的是要赢,现在都快把刀子捅进对方嘴里了,哪有时间管对面来的是神威猴子还是神威牛子。
现在最主要的是想办法把东胡那把刀捅进秦人腚眼子里去才是正途。
“若那东胡王识相,到时候也不是不能让出一半的河套给他……”
“单于,这……”
“既然要想让马儿跑,总得让他吃些草,再说了,秦人我们都打退了,还怕他一个东胡吗?
到时候给不给还不是我们说了算?”
“可若是他们不愿意呢?”
“不愿意也无妨,都是草原的汉子,总不可能去帮秦人吧。”
就在冒顿单于与一众首领商量着该许诺多少好处,派谁去游说的时候,站在帐外的一个匈奴突然掀开帐篷帘子走了进来,手里还捧着一个木盒子,木盒子上还用布扎了一个蝴蝶结,这可是秦江亲手扎的,可见这礼物是有多重要。
“没见到我们正在商议军情吗?
出去!”
冒顿单于脸一黑,开口呵斥道。
“单于,送来这个的人说此事物事关重要,一定要单于现在就看,说是耽误了军情,谁也承受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