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博弈!”
“宝剑都放下,用啥博弈?”蒯彻继续问道。
“比武定输赢,并不一定真正交手,他们境界已经升华了。”秦江科普道。
那蒯彻越听越迷糊了,啥玩意儿就升华了,我咋没那个境界。
良久,两人睁开眼,相识一笑,看来这是和棋了。
“钜子,墨家之思想主张,绝无生存的土壤。”
“大长老,你耳朵不好使吗?你没听到百姓的呼声。”
“钜子,呼声又能代表什么,能代表大秦的治国之策吗?”
“大长老,法家严刑酷吏,民不聊生,你还是多去田间地头看看吧。”
“钜子,墨家兼爱非攻不切实际,太理想化了,你还是相信事实吧。”
“大长老,法家在朝,墨家在野,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,你该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吧。
“钜子,说人话行吗?什么乱七八糟的,我法家又不是泥瓦工,建筑什么?”
“大长老说笑了,我的意思是墨家将来必定能成为统治思想,因为这是民意。”
“钜子,那我也告诉你,有法家的法律制度在,你们墨家就别想登上历史舞台。”
“我去,大长老,你再说一遍试试?”
“我擦,钜子,不服你咬我啊。”
两人随即起身,怒目而视。
嗯?
这是谈崩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