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勃清慌了,他在办公室踱着步。
这是怎么搞的,陈兵怎么有这么多的钱,上次算了,他收购完阳显市的厂子,身上的钱就没了,即使有,也不会超过十万,可是,这一个月,那赔的都是真金白银,他哪里来那么多的钱?
张勃清搞不明白,反正,他三百多万算是赔完了,现在账上,连十万元都拿不出来。
此时,张勃清头发蓬乱,眼窝深陷,眼睛全是红血丝,一根根的抽着香烟,整个办公室烟雾缭绕。
“齐经理,这是怎么搞的,他怎么有那么多的钱,我做了一辈子罐头,他以这个价格出售,这一个月,赔钱至少要在三百万以上。”
齐博城也不明白:“陈总,对方还在降价,我们还降不降?”
不降,就以为着失去市场,降,那这场战争何时是个头?
失去市场,比失去钱更重要。
更何况,他现在已经身无分文,就剩下的那十万元,还有许多的材料款,工人工资没结。
张勃清好想大喊一声,谁能告诉我,陈兵到底有多少钱,他这些钱是从那来的?
张勃清是个硬汉,他摇摇晃晃站起来:“你在这盯着,我去几个银行看看,看能不能贷点!”
齐博城再次点头。
晚上,张勃清回到办公室,嘴唇干裂,目光呆滞。
齐博城赶紧倒了一杯水,端到张勃清跟前:“张总,怎么样?”
张勃清微微摇摇头:“贷不出来,即使出高额的利息,也贷不出来。”
“一百万也不行?”
张勃清听后,一巴掌拍在桌子上:“别说一百万,就是一分,人家也不给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