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它有把人叼到一处地方,但是她在它故意的错误引导下,竟然出现了比那群警察发现的更晚。
其实,孙雅一直觉着,如果不是它一直在与她斗智斗勇,分散了精力,谁也救不了它藏在山洞里准备残杀的人。
它总是对着她呲牙咧嘴,示威,却因为跟本扑不到她而无能为力。
有一次,
它终于扑到了她,它一爪子拍压到她的胸口,那时候的它,眼睛都亮了起来,带着嗜血的残虐,仿佛要把她戏弄它的所有屈辱都还给她。
它打她,那般的暴虐,它咬她,要不是她的挣脱,它会把她的骨头咬个粉碎,它撕了她的衣服,把它宛如巨杵的蛇龙释放出来,残虐,粗鲁,没有前戏,就那样狠狠地撞进她的娇嫩里,将骤然的从未有过的疼痛与充实的饱满送给她。
她在蚀骨的疼痛中得到了巨大的快感,下面的潮水汹涌而来,在极短的时间内把他们一起润滑,她在被打被撞中欲仙欲死。
它每一次在试图一爪子拍碎她的头颅时,都会被她极富技巧地躲开。
后来,它忽然意识到这个女人是故意让它扑中的,她让它扑中的目的是为了与它交合,她在它残虐她的时候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慰。
它忽然暴怒了,那是狡猾如它第一次在她面前暴怒,在他们第一次合体的时候暴怒,它一直以为它会把她插死,却原来,它上了当,她缠着它不放,不是为了比斗,而是为了交合。
孙雅趴在地上,想着当初的情境,那磨人的野/兽,在即将把她送到欲/望的高峰时从她身体里抽离,转身跑掉,徒留她一个人躺在森林里,全身都空虚到极点,她不得不爬起来找了一根粗大光滑的木棍往身体里捅着自己解决。
那一次,她骗了它,而它也把她害得挺惨。
她现在想想,发现做强者真的很好,
它不永远不能真正地甩掉她。
当它进到楚遥臣的身体里,
她看着那一切,简直觉着有一种狂喜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