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稚颜翻看着严雅琪记录的报告,内容详细,一看就是认真做的,而且,几乎是每五分钟就有一条记录。
“我不困。”
“虽然你担心花湖,可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,说起来之前你把那个违禁品放到我的收纳箱就是通过花湖的手吧?”
秦稚颜也不是翻旧账,她就是有些事情想要搞清楚:
“按你一直以来的表现,你不是对帝释辛情根深种非他不嫁吗?为什么忽然改变主意?”
秦稚颜说这些的时候也没有当下严雅琪的报告,一双眼睛并没有和她说话而错漏了任何一个字:
“昨天凌晨两点的时候花湖的反应很大?”
严雅琪除了花湖的健康本不想和秦稚颜聊其他的,而且心里隐隐讨厌她的不专业,却没有想到秦稚颜并不是不专业,而是一直非常认真的看她记录的报告。
“对,昨天凌晨两点的时候花湖他又咳了很多血,时间持续了五分钟。”
想到昨天凌晨两点发生的事情,严雅琪的整张脸都是白的。
昨天的时候她差点以为花湖会这样的离开她。
她也曾试图呼叫秦稚颜,可是左左却说女主人在休息,不许打扰!
严雅琪有那么一瞬间都想和秦稚颜一起死了。
“好现象啊。”
和严雅琪的惊恐相比,秦稚颜倒是非常的精神:
“我昨天还担心我的研究方向是错的,没想到还是有效果的,就是起效有点儿慢,也许还需要调整一下材料的比例。”
秦稚颜说完就双眼放光的忙碌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