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先前那副只想着单冰瑶的样子倒是鲜活多了……
霍霆郁眸中含笑，移开视线，故作不经意地道：
“冉秘书，记得你刚到霍氏上班，我就给你上过一课……”
冉慕寻一愣，转过头来看他，就看到这位霍大总裁眼神锐利却优雅地道：
“我说，付出了，就一定要有收获，而且……必须是最大利益的收获！看来这三年……”
他幽幽地看了她一眼，“你在霍氏的课，是白上了！”
“……”
冉慕寻郁闷地发现，自己好像听懂了。
他的意思是……
她明明做了他女朋友该做的事，却得不到他女朋友应得的利益，而且连个名头都没有，外人眼中说不定她就是个情人……不，或许更惨，说不是床、伴！
霍霆郁叹息了声，又给她泼了一盆冷水。
“以后投资什么的，我绝对不能让你做！瞧你都挑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项目……倒贴钱失了名气还得不到任何好处，对方说不定还怪你做得不够好……”
“……”
冉慕寻一愣，瞬间意识到，他指的是……
单冰瑶。
确实，原主就死磕着单冰瑶这个不会给她任何回报的赔钱项目，还心甘情愿地自己挖坑往里跳，甚至不需要单冰瑶给她填土，她自己就愿意把自己埋了……
霍霆郁看着她表情阴晴不定的样子，将手机递给她。
“微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