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姜言意呼吸不畅,硬生生给憋醒了。
睁眼后看到封朔还捏着她鼻子,二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,姜言意才才瓮声瓮气问:“你干嘛?”
因为低烧,她嗓子有些哑,脸上原本白皙的肤色也被蒸得一片霞红,刚醒来眼中一片氤氲,毫无防备又很好欺负的样子。
封朔收回手,视线从她脸上移开,眼神微深,说:“喂你喝药。”
姜言意揉揉被捏疼的鼻尖,眼神里控诉的意味很明显:“哪有你这样喂的?”
“本王又没服侍过人,你闻到药味就躲,本王只能出此下策了。”他这般解释。
姜言意心里舒坦了一点,脑袋昏昏沉沉的,半坐起来,接过他手里剩下的大半碗药,一仰脖喝下去,苦得鼻子眼睛都皱作一团。
封朔问她:“苦吗?”
姜言意皱巴着脸点头。
封朔一手撑在她枕侧,一手托住她下颚,低头吻了上去。
姜言意的唇很烫,他唇上微凉,只不过很快也烫了起来。
结束时他呼吸不太稳,指腹摩挲着她白里透粉的脸颊,说:“好苦。”
窗外夜幕深沉,街上传来梆子声。
姜言意因为这个吻有点缺氧,脑子不太清醒,一听他说苦,仰头又回吻了回去。
后面就有点失控了。
第二天姜言意风寒倒是好了,但在家中都围了厚厚的兔毛围脖,郭大婶当她是怕冷,只有姜言意知道自己个儿脖子没法见人。
抄写账本时都时不时又揉揉手腕,实在是酸疼得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