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言意给他们也一人做了一个扣肉饼,算是答谢。
汤吊得差不多了,姜言意让秋葵灭火,自己收拾了灶台,准备回营房歇息。
秋葵小声跟她咕隆:“军师昨晚拿了您的菜谱,还说今天要给您赏银,这个时间点都没来,他八成是忽悠人呢!”
秋葵一向大度,但封朔把本属于她的栗子吃了半盘又打包拿走半盘,让她格外耿耿于怀。
一说起这位军师,姜言意就想起他上午闯帐的事,明知里面有女子衣衫不整,还故意上前,不是个轻浮浪荡子是什么?
呵,男人!
她一回头瞥见自己用布裹好的披风,又头疼了几分。
她亲自去还,怕是那位军师还以为自己是想借机赖上他吧?
姜言意有些恼,也跟着愤愤道:“那就是一衣冠禽兽!”
说完没听见秋葵跟着附和什么,姜言意神色微僵,正担心秋葵追问,却见秋葵一脸迷茫问她:“花花,衣冠禽兽是什么?”
姜言意咳嗽两声,道:“就是说人表里不一,是个骗子的意思。”
秋葵点点头,记下了这个骂骗子的新词。
“阿嚏——”
池青刚走到火头营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,他揉揉鼻头:“莫不是天气转凉,着了风寒?”
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同样只穿着单衣的封朔,忍不住酸道:“王爷,您不冷么?”
封锁淡淡回他两字:“不冷。”
二人得知楚昌平先一步挖坟取棺,晚饭都没来得及吃,便出了西州大营。回来后池青嘟嚷着说要去尝尝火头营私灶的宵夜,封朔想起自己昨晚在火头营恢复了味觉,遂跟着一道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