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快十二点了,今天不过来了吗”
“小混蛋,又放婶子鸽子啊,唉”
郑玉花叹了口气,越等越心凉,却仍然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不忍离开。
“啪”,两边的街突然灯灭了,浓重的黑夜将她的身子吞没。
郑玉花往院中停放棺木的角落望了一眼,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就在这时,街道的远处,突然响起了踏踏的脚步声。
过了一会,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影,从黑暗中走来,嘴里还哼着很愉快的“*”
“水生”郑玉花惊喜若狂地跑过去,扑进了他的怀里:“小宝贝,以为你不来了呢,可吓死婶子了”
柳水生呵呵一笑,敞开披风大蹩,将她丰盈冰凉的身子搂在怀里。
这货刚才去了一趟红菱的宫殿,和那位娘娘大人在床上足足折腾了有半个时辰。
后来把她哄睡熟了,这才偷偷地溜下了山。
“噫?这件披风是谁的,还是红色的呢。”郑玉花捻着这件大蹩的华贵布料,很惊讶地问道。
“好看吧,呵呵!”柳水生不置可否地搂着她笑道。
“嗯,好看,世面上好像没见哪里有卖啊。”郑玉花好像入了迷一样,扬着脸,含情脉脉地望着他。
这件红菱亲手缝制的古代大蹩,将俊朗硬挺的柳水生,衬托得更加风流倜傥。
凌冽的寒风从背后袭来,吹得低垂的蹩角“猎猎”作响,使他欣长的身躯看起来既英气逼人,又透出一种森冷的霸气。
此时看来,这货就像电影里那些手握生杀大权,喜怒间便能决定百万人生死的明朝东厂大头目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