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后来,见满桌人都喝得东倒西弯了,这货胆子开始变得大了起来,借着酒劲,偷偷地把手掌按在了薛小蛾的大腿上。
隔着牛仔裤,刘南风感觉到她里面充满弹性的肌肤,然后再看看薛小蛾白里透红的娇媚脸蛋,自己裤裆里的东西,渐渐憋的有些发涨。
“刘刘秘书,支书、村长,我头有点晕,出去解个手啊——”薛小蛾趁机拿开刘南风的大手,欠意地站了起来。
因为他是上面来的领导,薛小蛾可不敢甩脸给他看。只好装作上厕所的样子,准备出去躲一躲。
“去去吧,撒完赶紧赶紧回来啊,你不在,刘秘书吃饭都不香,哈哈”柳长贵嘴巴又没把门的了,口齿不清地说道。
刘南风的细眉稍微皱了一下,但脸上却并不动声色。但对柳长贵,已经有些看轻了。
薛小蛾步伐蹒跚了走出大厅,转了个身,走进了厕所中。解完生理需要之后,她没有立即回屋里,而是靠在墙头上,摸着滚烫地脸颊,难过地呼着酒气。
在走出屋子的时候,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。背后有一双火辣辣的眼睛,一直在盯着她的看。那感觉,就好像要把她的裤子扒光看透一样。
不用猜也知道,那双眼睛一定就是刘南风。
“薛小蛾啊薛小蛾,你长得就这么吗?怎么是个男人,都想打你的主意啊。”薛小蛾脸上露出憎恶的神色。
柳水生下山之后,先回了一趟家,见到了柳老憨,问道:“爹,村长今天带人去咱果园里摘苹果,这事你知道不?”
“知道,哪能不知道呢!”柳老憨恨声恨气地说:“老子嫌窝心,就没跟过去。杂,把咱家的苹果全摘完了?”
“摘完倒不至于!”柳水生瞥瞥嘴,又回了一句:“反正就剩下些青皮蛋子了,那最后他给咱家算多少钱啊?我见他们摘了五个蛇皮口袋呢!”
一听这话,柳老憨一口气没上来,剧烈地咳嗽了两声,骂骂咧咧地说:“算个鸡@巴鬼啊,村里说不给钱,到秋收抵粮食的时候当税算!”
“他奶奶的!”柳水生一听也来劲了,冲着王喜来家的方向破口大骂道:“欺负俺家人老实是不是,有他们这么干的吗。那个小秘刘算个什么东西嘛,牛气什么呀!”
“臭小子,你给我小声点啊!”柳老憨害怕了,紧张地看看门外说:“你懂个球啊,人家是镇上的大领导,连支书和村长都得拍人家马屁,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