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禽兽!”火黎儿脸上一热,怒气冲冲地又踢了他一腿:“死到临头,还不知悔改!”
“你怎么能这样啊,还讲不讲道理了!”柳水生倒是挺生气:“是,我这个人是好色了点,但你长这么漂亮,哪个男人见了,不想睡你啊。我只
是说出来他们不敢说的话而已——罢了,算我认了,你杀了我吧,死在你这么美丽的道姑手里,我死而无憾——所谓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——”
“住嘴,谁说我要杀你了!”火黎儿喝斥了他一声。
说话间,美目往柳水生那片裤裆处瞄去。
那硕大的轮廓看得她芳心微微一颤,竟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悸动来。
“不杀我,真的不杀我?那那你还割我的命根子不割了?”柳水生眼巴巴地望着她。
火黎儿俏脸一热,佯怒道:“只要你别再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,我我就不割!”
“我干啥伤天害理的事了?”柳水生很委屈地说:“那天我不就是跟我家媳妇在胡同里亲热吗?很多人都这么干过!怎么就伤天害理了——”
听到这里,火黎儿回忆起这些年在山下的经历,发现他说的也确实是事实。
有好几次,她跟师傅路过一些公园、旮旯角落的时候,总能看到一些在激@情热吻的男女,运气好的话,还能看到他们赤身肉!搏的画面。做为一
名生理正常的女性,火黎儿看了之后,心里怎么可能不痒痒。
只是她的师傅,每当看到那种事情后,总是摆出一脸愤世嫉俗的样子,说一些世风日下,道德败坏的生气话。听久了,火黎儿下意识地也会这么任为,但内心里,却对那种感觉十分的向往。
火黎又往柳水生的双腿间瞄了一眼,红着脸问:“是不是,男女之间结婚后,都要做做那种事啊?”
“额!”柳水生见她一脸求知的样子,马上点头如捣蒜地说:“当然啦,女人生下来就是要跟男人睡的。男人生下来也是为了睡女人的,这是自
然法则,要是他们不在一起睡觉的话,老天爷都不答应!”
“胡说!”火黎儿辩解道:“我师傅我师傅就从来没有睡过女人!”
“所以你师傅才短命嘛!”柳水生理所当然地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