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让他发了狠去干,把女人弄死在床上都有可能,干晕郑玉花又有啥稀奇?
“难道他真的把玉花婶给睡了吗?”柳杏儿紧咬着牙龈,身体微微哆嗦着,心里又酸又难受,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在村民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柳水生的大家伙上,并指着它窃窃私语的时候,而柳水生的脑筋却像发动机一样转着。
这个时候,他无意中看到了人群里面的薛小蛾。
二人的目光一对视,柳水生突然他灵机一动,马上指着田大魁的脸破口骂道:“原来是你个王八犊子在背后埋汰老子,村长,你可不能被这老子
小给骗了,这老小子纯粹是想陷害我。事情可比你想像的要复杂的多啊。”
“复杂?怎么个复杂法,你说说看!”
柳长贵当然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老婆被他给干晕了,这不仅是他身为村长的耻辱,更是做为一个男人的耻辱。一听柳水生要辩解,柳长贵本能地就想听听他怎么说。
“田大魁这货前天想强弄薛小蛾,被老子无意中看到了,碰到这种丧心病狂的事,老子能袖手旁观吗?于是老子就把他暴打了一顿,田大魁怀恨
在心,就出了这么个嗖主意,想嫁祸老子——”柳水生一口气说完,不等田大魁辩解,马上指着薛小蛾道:“你要不信,就问薛小蛾去,是不是这个情况!”
还没等田大魁和柳长贵有所反应,只听人群后面突然有人“啊”了一声,赖长顺像条要抢骨头的野狗般蹦了出来,抓着柳水生的手,又惊又喜地
问:“水生兄弟,你说田大魁要强@奸俺媳妇,那他到底强@奸成功没有啊,你说啊,他到底干了俺媳妇没有啊——”
赖长顺这货本来就有点脑筋不清楚,在激动之下,思维更是乱得像团浆糊,问出的话傻逼的连柳小正都得喊他哥。
村民们听得轰堂大笑,马上跟着符合道:“是啊,田大魁,你到底干了薛小蛾没有啊,快说啊,俺们都等着听呢。”
薛小蛾顿时羞得脸色通红,心里把赖长顺的祖宗十代都给问猴了一遍,暗骂自己怎么嫁了这么个混货啊,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,有你这么问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