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脚踝上还寄着一根挂着铃铛的红绳子,迈步的时候叮当脆响,小蛮腰一扭一扭的,这付@浪样,看得柳水生裤裆里的玩意又有些发硬了。
“大魁叔,我是真不想搞,长顺已经从外地回来了,被他发现,会打死我的——”二人在门口拉拉扯扯的,薛小蛾似乎不愿意进来。
田大魁舔着脸哄道:“再搞一次,再搞一次我不就烦你了。叔这几天都快憋疯了,你就可怜可怜我吧!”
这家伙低三下四地说着,那@荡的嘴脸跟一头发@情的公狗差不多。
薛小蛾在他已经顶起来的大家伙上瞅了一眼,很为难似地说:“那好吧,就这一次了,以后你可不许再烦我了!”
“一定一定,再搞这一次,我肯定不烦你!”田大魁马上笑着保证道。
其实他心里想的是,你这个@逼,现在你男人在家,你当然这么说了,等你男人一走,你还不得跟老似的,到时候老子三言两语就能把你哄到床上去。
看到这里,聂小蝶吃惊地张大了嘴巴。
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打死她都不会相信,田大魁竟然和薛小蛾在偷@情。
“老不正经!”聂小蝶盯着田大魁啐骂了一声,然后又鄙夷地望向薛小蛾。
心中暗想,这个薛小蛾果然是个人尽可夫的@女人,才嫁给赖长顺几年啊,就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了。而且找的还是其貌不扬的田大魁,简直就是饥不择食啊。
“气死我了,明天我就告诉赖长顺去,这种@狐狸留在咱们,我都觉得丢人——”聂小蝶气乎乎地说。
听了聂小蝶的话,柳水生回头笑道:“这种事也归你们警察管?你管的是不是太多了?”
聂小蝶刚要回话,就看到田大魁拉着薛小蛾的手,急不可耐地朝前面的房间走去。
“吱呀”一声,田大魁推开了那扇破烂不堪的木门,上面的灰尘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。
田大魁正要往里走,薛小蛾皱着很好看的细眉道:“大魁叔,这里都好几年没住人了,里面肯定很脏啊,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
薛小蛾今天穿的这么干净,她可不想被里面的灰弄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