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大俊美的健壮白马上,身披一身血红色华贵大衣的白亦非手持白色剑格的长剑,身形挺拔孤傲,浑身透露着冰冷的气息,其身下白马上,悬挂着另一柄红色剑格的长剑。
白亦非的身后,是一群骑着马的精锐韩国骑兵,而他的眼眸中,是不同于卫庄的冷漠;
那是一种看待周围匍匐的百姓如同牲畜的漠视感。
有一些人认为,如果一个人能抛开衣着气质,单从眼神中便能让你看出阶级感的话;
那他一定就是个‘贵族’。
首先不谈论认可这个观点的人贱不贱这个话题;
白亦非,似乎就是这么一个光从眼神中就能让你知道;
我之高贵,较之你的低贱,足以产生跨越物种的差距。
“喂,侯爷,能谈谈吗?”
不同于看见白亦非的军队,两股战战,匍匐在道路两旁的百姓,吴铭懒洋洋的坐在一个路边茶棚里;
对白亦非招了招手。
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。
话都没开始说;
但他马上就很不喜欢这个人。
看起来太吊了这货;
吴铭不喜欢看起来太吊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