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曼萍彻底懂了。
“好，那我收了，三年后，我连本带息，并且，把这公寓的钱也一起还了。”乌曼萍做出了承诺。
“好。”
苏晚芯其实不是太听得懂，可她当时没有多问。
她现在算是知道了，她可能刚招到了优秀的员工，就这么被她的亲亲老公给撬走了。
不过，她还能说什么呢。
自己找的老公，跪着也要宠下去。
办妥了这件事后，方凌寒就开始接受每天穿梭医院的日子了。
乌方还有霍明松研究具体方案的时候，开了好多次研究会议，最终将方案定了下来，才拿给方凌寒跟苏晚芯看。
方凌寒本来想让苏晚芯去上班，他可以自己来，可是苏晚芯坚持要陪着他。
方凌寒就不坚持了。
在商讨方案的时候，方凌寒提了一个自己的想法，“之前我听说过一个办法，就是再做一次手术，可能好的希望更大。”
“再做一次手术，的确希望更大，可是风险也会更大，我们想保守一点。”霍明松说。
他太明白，方凌寒对于苏晚芯的意义了，风险太大的，他都尽量规避。
乌方不是这样的想法，再做一次手术的想法，他在他们之中就提出过，霍明松是第一个反对的。
“其实我之前也有建议过，霍医生，你的方案是比手术更稳妥，但是，耗时也很久，我相信，方先生的想法可能会跟我不谋而合。”
霍明松也知道方凌寒会这样选，所以那方案，霍明松压根就没有打算提。
可没有方案备选，方凌寒倒是自己提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