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话还是假话？”柳清疑惑的问着。
没有耐心的方凌寒，直接反问，“你说呢？”
真稀罕啊，柳清居然有这样的胆子逗他了，这是真把他当伤残人士，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啊？
“嫂子过得蛮好的。”
“……”
方凌寒当然知道，苏晚芯的日子其实过得是不错的，每天早睡早起，她肚子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。
可是，视频里所看见的，比不上亲眼所见。
视频里的影像，跟肉眼看见的影像，在方凌寒看来，肯定还是有偏差的。
而他问了这个问题后，他心里也是矛盾的。
既希望苏晚芯过得好，又希望她过得不要那么好。
挂了电话后，有人给方凌寒送来了晚餐，可是，方凌寒却没有什么胃口，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。
吃完了晚饭，方凌寒拄着拐杖到外面去散心去了。
刚坐在休闲椅上，看着眼前的落日余晖，方凌寒的手机又响了。
方凌寒看都没有看，就把手机放在耳边，“有话快说，有屁就放。”
对方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低着嗓音说，“……是我。”
“什么事儿？”方凌寒听出了对方的声音，不过，他没道歉，而是直奔主题。
“爸让我问你，你人在哪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