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凌寒则借着要去见客户之名，把陈元跟柳清一道叫走了。
开车的时候，陈元自知今天吃午饭的时候理亏，所以，主动前往驾驶室。
方凌寒却淡定开口，“柳清，你开车，陈元跟我坐后面。”
“是，老大。”二人均应开口。
两人交换了位置，方凌寒坐上车，好半晌没有说话，柳清跟陈元谁也不敢催，也没人敢问。
方凌寒看了窗外许久，终是回神。
“陈元，你现在是自己很有主意了，是吗？”
陈元惊悚，他脑子向来愚笨，也没什么智商，跟对人，那自然人生方向就是正确的，跟错了人，他的人生大概也是想象得到的惨烈。
从前，他的父亲就这么说过他，后来，方凌寒跟他母亲搬到了村里，方凌寒以他的人格魅力征服了他，也征服了村子里好多的小伙伴。
那个时候，他下定决心认他当老大后，他就打算这辈子都跟随他。
事实证明，跟着他的人生就是对的。
可现在，猝不及防的被方凌寒这么一问，他感觉脑袋都是空白一片。
不知道方凌寒这是什么意思？
从前，他也不是没有像今天这样得罪苏晚芯，可老大也从来没有这样质问过他。
怎么今天——
“老大，我知道我错了，我以后不敢了，老大。”
方凌寒沉默：“……”
这样的话，他今天不是第一次听到，之前，他每次都相信了他们，可是，他忙事情的时候，私下里，他们又联合起来让他的女人受了多少气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