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无语:“什么叫偷偷摸摸,我最后不是又还他半包香烟嘛;理论上来讲,我半包香烟值十块钱,他一只烤红薯撑死也就三两块钱,他赚大了……而且你都不知道,那老头贼******狡猾,差点儿把我给坑惨了!”
诺夕没好气的看着我:“那也不行,你想想老大爷都到了这个年纪多可怜啊,辛辛苦苦做点儿小生意。要都像你这样,那他卖了一天的红薯,到头来却换了一口袋的香烟,他总不能指望着香烟来维持着正常的生活吧!”
经过诺夕这么一指点,我顿时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,同时这也足以证明诺夕的细心,可却是用我的心术不正,来衬托出她的端庄有礼……我偷红薯时也就纯粹的图一痛快,不过事实上却是真的忽略了老头的生活,不过好在最终诺夕又给了那老头十块钱,这才让我勉强心理上好受一些。
在我保证以后不在干些偷鸡摸狗的行为之后,诺夕朝我伸出了右手。
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她:“干什么?”
“你口袋里的红薯还没有给我呀……”
我皱着眉头:“你自己不是买的有吗?”
诺夕说着便直接从我口袋里将那只我“偷”来的烤红薯掏了出来,并把自己手中买来的那只烤红薯递给了我,浅笑道:“我买的,是送给你的,你……偷的,是送给我的,不是吗?”
我有些无语的拿着诺夕递给我的那只烤红薯,道:“别用偷这词儿,搞得我好像真的跟个小偷似的,我那明明是惩恶扬善,你都不知道那老头有多奸诈……”
在我跟诺夕讲完老头坑我打的赌约之后,她忍俊不禁的笑道:“谁叫你那么傻瓜的,连一个老人的视力好都没有,我离了好远都看见你的身影了!”
“我这不是没想到你会突然从上海回来嘛!”说罢我又本正经的看着诺夕,道:“对了,你今天怎么突然就从上海过来了呀?”
诺夕一边剥着红薯皮,一边说道:“因为温欣要结婚了呀,她说让我做伴娘,今天过来是挑选伴娘服的呢!”
我诧异的看着诺夕:“你做温欣的伴娘?”
诺夕有些不解的看着我,半天才支支吾吾的回道:“是……呀,怎么了?”
我尴尬的看着诺夕,沉默了半天才同样用着含糊不清的语气说道:“其……其实,这一次,我是关城的伴郎!”
诺夕好似意识到了什么,忽然间就低下了头去,而其实这本是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儿,但生在我跟诺夕的身上,却总是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微妙,因为在婚礼的当天,她同样会陪着我一起走向幸福的彼岸……虽然,那并不是属于我们的婚礼,却实实在在的站在同一个婚礼台上。
而气氛,也随着这个敏感的话题进入了一阵低沉之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