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菲妍来了劲，把身边的那一排货架上的衣服都摸了个遍。
“全都要了！”
“你无不无聊？”颜菲妍扑哧一乐，终于又笑了，“就算是自己家的东西，也用不着这样吧？真挺没劲的！”
席万年沉默片刻，道，“你信吗？来之前，我不知道这家商场是谁的！”
他就让苇风打听了一下，最繁华的百货商场在哪，苇风推荐了这里，就这样。
“你觉得我会信吗？”
又不是包子馒头，吃饱了会想不起来。这么大一家商场，地标的存在，心眼大到什么程度才能不记得？
席万年两手插兜，也不解释。
出了店门，走着走着，颜菲妍突然停下了脚步。
“去那里看看，我喜欢这个品牌！”
颜菲妍远远看中的是一件柠檬黄的羊绒大衣，她很少穿这个颜色，在冷清清的秋冬，有这一抹亮色点缀，心情都会愉悦轻松不少。
“好不好看？”
颜菲妍换上大衣后，在席万年面前转了个圈。
“好看！”
她皮肤雪白，被这个清新的柠檬黄一衬，更显肌肤剔透，粉嫩可人，完全一颗鲜嫩的小白菜，刚冒出嫩芽的那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