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小闹剧过去，音乐继续躁起来。
罗弘唯坐在沙发上喝闷酒，见颜菲妍的目光毫不避讳的瞟过来，表情阴戾，“玩够了吗？到底是谁派你来的？”
他刚才也挨了几下，一边脸上有淤青，高高的肿起，红的发亮。
颜菲妍认真的想了想，“你为什么会以为是有人派我来的呢？”
“我跟你无怨无仇！”
“有！有仇！”
罗弘唯眸光忽的收紧，“什么时候？我怎么得罪了你？”
颜菲妍端起酒杯幽幽一笑，身体微微前倾，“你扪心自问，就没做过亏心事？”
“没有！”罗弘唯回答的很爽快。
“不着急，好好想想！认真的想！”
罗弘唯放在桌上的两手不知何时开始颤抖起来，脸色都变了。
要说亏心事，他这辈子做过不少，但最印象最深刻的只有一件……
不，颜菲妍肯定不是指那一件！
她才来京都，怎么可能是因为那件事？就算是，跟她又有什么关系？
“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？”
颜菲妍盯着他的眼睛，缓缓开口，声音柔软糯绵，说出来的话却是冷酷刺骨，“让你凉，彻底的凉，众叛亲离，生不如死！”
罗弘唯瞳孔一缩，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。
颜菲妍抱着酒杯，害怕的往后一退，酒水都溅了出来，眼睛里却是冰冷的笑意——